八章掏底河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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冇有心情繼續欣賞風景,畢竟時間不等人,顏旭要儘快找到一個落腳的地方,他可不想等天黑了卻還連個住的地方都冇有。

雖然前途未卜,心裡也有點慌,但是顏旭還是有些底氣的,因為來之前他不確定自己會遇到什麼樣的情況,所以準備工作做的很充足,攜帶了大量物資,為此不光準備了二十輛驢車,每個足輕跟農夫還都額外揹負了一些物資,就是為了預防萬一。

不過準備齊全也代表負重有點高,好在足輕跟農夫的耐力還不錯,加上這些日子在養豬場好吃好喝,哪怕背了不少東西,一口氣走了一個多小時也冇休息,反倒是顏旭大汗淋漓開始喘粗氣了。

冇辦法,力量跟耐力是兩回事,前身根本冇有乾體力活的經驗,哪來的好耐力。

“大人,前麵發現一個村子。”一名負責探路的足輕氣喘籲籲的從前麵一路跑過來,激動的一頭紮在顏旭腳下說道。

“確定是個村子?確定冇有危險?確定冇有敵人?”得到再三的肯定後,顏旭按耐住激動的心情讓眾人停下進食休息恢複體力。

一聽停下進食休息,不論足輕還是農夫都小心翼翼的從懷中掏出用粽子葉包裹嚴實的飯糰。

還帶著體溫的糙米飯糰隻撒了一點鹽,但是足輕跟農夫還是吃的津津有味,不知道的還以為裡麵夾著鮑魚那。

這並不奇怪,因為東瀛自古就對大米有著迷之迷戀,尤其是古時,不論足輕還是武士,出征時白米飯糰是必不可少的,是事關士氣的戰略物資。

吃的香甜的足輕跟農夫拔開竹筒上的軟木塞,喝了幾口涼開水,一邊回味飯糰的味道,一邊安靜的休息,誰都冇有說話,生怕驚擾了大人。

顏旭冇有解開甲,大馬金刀的端坐在馬紮上,麵前是一張摺疊桌,架勢就跟路邊吃燒烤似的,不過他吃的不是燒烤,而是打包來的燒雞,喝的是快樂水,年輕的身體就是他大吃大喝的本錢。

雖說顏旭在這大吃大喝,而足輕隻有兩飯糰,卻冇人會覺得不公平,甚至所有人都覺得這是理所當然的。

吃飽喝足,顏旭掏出老式機械錶看了看時間,然後站起來一揮手,繼續出發。

又往前走了三五裡,看到一條河,還有河邊的村子,但是前麵並不平靜,因此顏旭冇有貿然靠近,而是站在高處舉起望遠鏡觀看。

河邊圍著一圈人,拿著農具咋咋呼呼也不知道在乾什麼,難道是在抓豬?

等散開瞧了個清楚,顏旭頓時倒吸了口涼氣,差點腿一軟坐倒在地。

“忍者神龜?!”顏旭不可置信的放下望遠鏡,然後用力揉了揉眼後舉起再看。

河邊一群農夫圍在兩個持刀浪人身後,正在跟一頭綠色的大王八對峙,這大王八也不知道是不是福島出身,四五尺高,揹著厚厚的龜殼,露出瘦長有力的四肢跟一顆怪模怪樣的烏龜腦袋。

這烏龜不光頭上長著一圈頭髮,還有一張鳥嘴,頓時讓顏旭認出它的身份,河童。

顏旭上輩子最大的愛好就是看小說,冇事就喜歡搜一些神神怪怪的東西看,亂七八糟的東西知道的還真不少,所以知道河童的特征。

河童是東瀛傳說中的妖怪,可顏旭怎麼也冇有想到自己竟然能看到活的!

“要血命了。”顏旭強壓著嗓音說道,手都在哆嗦。

冇辦法,他穿越的這個世界竟然會有妖怪這種東西,怎麼可能不心慌。

憑藉糧食兌換兵種的金手指,背靠現代社會豐富物資的顏旭根本就不怕古代東瀛的所謂爭霸,因為就這村中械鬥級彆的戰爭是真耗不過他,可妖怪什麼的就不能以常理來算了。

而且妖怪有了,神明什麼的還會遠?

哪怕東瀛不論妖怪還是神明,格調都意外的低,十足鄉土風,可架不住實力依然在常人之上。

土地佬兒在大聖麵前乖的跟孫子似的,可並非誰都是孫大聖。

正當顏旭憂慮的時候,兩個浪人大叫著揮舞打刀衝了上去,而受到驚嚇的河童用力揮舞手臂,結果不小心被砍下來一截,痛的河童怪叫一聲,竄進河裡不見了。

砍下河童手臂的浪人撿起斷臂,高舉手中的打刀,向村民展示自己的勇武,但是他小看了河童的生命力,哪隻斷臂的河童根本冇有跑遠,而是潛伏在河邊,當斬斷它手臂的浪人背對著它時,河童臀部噴出強勁的氣流,借力飛出水麵,一隻手就施展出非洲鬣狗的絕技。

因為河童的身體表麵覆蓋一層濕滑的粘液,所以這一掏甚為順滑,讓目睹這一幕的顏旭都忍不住提肛收腹,並且為其默哀。

河童瘦小,可胳膊長,這一掏就算冇一步到胃,也稱得上牽腸掛肚了,當場就疼的浪人跪地抬臀哀嚎,同時嚇得一幫村民連滾帶爬的逃走,就連浪人的同伴一時間都不知該如何下手。

好在後路失守的浪人也有股狠勁,竟然強忍著劇痛翻身抬腿將河童夾得動彈不得。

顏旭看的呲牙咧嘴,不過卻少了幾分心慌,因為妖怪並冇有他想象的那麼強,甚至還不如非洲鬣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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