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是誰喂的?

被劉媽噴上香水之後,宋舒然隱隱覺得自己身體裡有些燥熱。她皺了皺眉,彆墅裡的冷氣開得很足,自己應該是太緊張了吧。

她走進昏暗的臥室。

司少南的房間很大,宋舒然每往前走一步,心裡就多一分緊張。她一緊張,胸前就更漲了些。

幽深迷離的月色之下,她無法忽略床上那蜷縮成一團的身軀,卻也錯愕於那張驚為天人的削瘦麵孔。

說好的奇醜無比呢,今日一見,她隻想把這張臉甩在外界所有人麵前,怒懟一句:你們是不是瞎?!

司少南麵如冠玉,眉眼黝黑深邃,鼻梁立體而挺拔,薄唇輕輕抿著,一股冷漠的氣場油然而生。

他隻是輕輕抬了一眼,就讓宋舒然瞬間恍了心神。

在心跳如擂的“砰砰”聲中,宋舒然似乎感覺到,自己的乳汁流得更歡了。

一時間,房中帶著一絲甜的血腥味,和乳汁的奶香味相輔相成。

隻是,司少南本人好像在發抖。

看著司少南裸露在外麵的手臂,宋舒然隻覺得纖細,都跟自己的手臂差不多了。

她慢慢走近,發現地板上還殘留著一個被摔碎的玻璃杯,應該就是造成剛剛那女人受傷的罪魁禍首。

經過對剛剛那女人的反抗,司少南有些累了。

他的腦子還鈍鈍的痛著,緩緩地喘著氣,冇有意識到有人在靠近他。

恍惚間,司少南察覺到自己的房間溢位一股奶香味,以及另外一種很好聞的體香味,自己的血液在這些香味裡麵逐漸沸騰起來,而痛覺卻被慢慢地撫平了。

但警覺如他,很快就意識到不對勁,如果房間裡麵隻有自己的話,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奇怪的味道?

他抬頭一看,如狼一般陰森的眸子露了出來。

宋舒然被這狠厲的目光看得腿部一軟,加快了腳步爬到司少南身邊,想要乾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餵奶。

但是司少南推開了她,吼著:“滾!”

他很痛苦,病痛的折磨帶來**和精神上的疼痛,而自己還要騰出精力去應付這些目的不純的女人!

他知道,母親是為了他好,纔出了重金給他找來了這些人。

但是,如果下輩子他隻能和心智不全的孩童一樣靠喝奶活著,那他還不如去死!

宋舒然被司少南用力一推,差點就坐在了那堆玻璃渣上。

她呼吸急促,不知道為什麼,身體裡麵的躁動更猛烈了,就像是從小腹那兒點了一把火,快要把自己融化掉了,身體在叫囂著。

但宋舒然冇有忘記自己的任務,自己的母親還在病床上等著她!

宋舒然用儘這輩子最大的勇氣和力氣,整個人撲到了司少南身上,捧著送到司少南的嘴邊。

司少南掐上宋舒然的脖子,剛想要張口大罵,突然唇舌間感到一陣燥熱,他本能地舔了舔。

直到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後,司少南瞪大眸子,不可置信把宋舒然踹下了床。

他掙紮著想要起身,但是突然暈厥過去,嘴上還殘留著白色的乳汁。

宋舒然抖著手,剛剛她算是完成任務了吧?她很明顯的,感覺到了他的動作。

司少南已經暈過去了,她跌跌撞撞跑出去想要用冷水洗把臉。

好熱!她跑出臥室。

司夫人和一群女人還在外麵等著她,她顫抖著聲音跟司夫人說:“夫人,少爺他暈過去了……”

司夫人聽到這話,連忙快步走進了臥室。

旁邊的劉媽善解人意對她說:“洗手間在這邊。”

混沌中的宋舒然迷迷糊糊地想著,這傭人怎麼知道自己想要洗手間的?

但她來不及深思了,順著劉媽指的位置衝進去,打開冷水往自己身上衝。

“嗯……”冷水帶來的涼意讓宋舒然瞬間清醒了不少,也明白過來自己為什麼會這麼異常了。

她在酒吧做服務員的時候,就經常看到這種下三濫的下藥手段。

是那瓶香水吧?宋舒然靠著牆壁想著。

自己可真是卑微啊,不僅要來餵奶,還要被人下藥。而且,還不能反抗。

平複自己身體的燥熱後,宋舒然穿上一旁劉媽準備的衣服。這套衣服正經多了,把宋舒然身上的肌膚遮蓋得嚴嚴實實。

她不知道自己洗澡用了多久,但是走到臥室邊的時候,原先那群女人大都被遣散了,隻剩下第一個進去的女人。

女人的傷勢已經得到了救治,但她的眼神卻帶著敵意。

宋舒然看不太懂,剛剛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司少南的臥室門打開著,宋舒然偷偷往裡麵瞟了一眼,發現司少南還昏睡著,身上插著一些她說不出名字來的儀器。

剛剛還凶狠的司少南獨自一人躺在冰冷的大床上,英俊的麵容在燈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輝,卻也顯得格外孤寂。

司夫人臉上罕見地帶著笑容,因為醫生們檢查完司少南的身體後,居然跟她說,自己兒子的病情得到控製了!

為首的醫生看著司少南的血液抽檢成分報告,本著嚴謹的態度,一字一句朝司夫人彙報:“司夫人,事實證明,我們的方法是有效的。少爺成功喝到了乳汁,血液成分中原本保持高速增長微量元素已經開始放緩速度。”

司夫人激動地點了點頭。

她轉頭看向自己身後的兩個女人,剛剛隻有這兩位進了兒子的房間,兒子肯定是因為二人之一的乳汁纔好轉的。

等醫生們離開後,司夫人坐在沙發上,眼睛如鷹一樣看向兩個人,說:“你們兩個過來,其他人可以走了。”

宋舒然和女人進入臥室,司夫人即使是坐著,也散發著上位者的氣息,她高揚著下巴,指向宋舒然,“是你喂的奶吧。”

司夫人隻是猜測而已,臥室的隔音效果很好,她並不清楚司少南是在宋舒然進去之前昏倒的,還是進去之後。

宋舒然點頭,剛想要說話,身邊的女人卻高傲地仰起頭,說:“夫人,是我。”

女人一邊說著,還一邊警告般瞪了宋舒然一眼,彷彿在叫她彆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