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病弱王爺的傻子王妃(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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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思硯遠遠的就瞧見了等在涼亭的女人,兩人如今關係更加親近了他倒也是越來越離不開她了,不過半日不見居然很是想念。

如今看見了,方纔覺得圓滿。

“四弟還真是愛弟妹愛的緊,這不過與我坐了一會兒就彷彿已經過了三年五載。”

“你不懂,等你有了心愛之人你也會如此。”

齊知禮想了想,腦海裡不由得浮現出了一個女人的身影。

真是一個有趣又固執的女人。

見他半天冇有反駁,齊思硯挑眉道:“怎麼,二哥有喜歡的姑娘了?哪家的?可需要上門提說一二?”

齊知禮搖頭道:“不過是個小門小戶的姑娘,她還不知道我的身份。”

齊思硯看了他一眼:“二哥自己有分寸即可。”

沈南書並不認識與齊思硯一同過來的男人,但是隨著男人走近一股味道飄進了她的鼻子裡。

原來是他。

“見過二皇子殿下。”沈南書行禮道。

齊知禮還冇有說什麼,反倒是齊思硯一把扶起了她:“不用同二哥行禮,不過,夫人怎麼知道他是二哥的?”

齊知禮也點頭道:“你夫君說的對,不用同我行禮,不過本殿下也很好奇你是怎麼認識我的?”

沈南書一邊給他們倒茶一邊說到:“傳聞殿下開年便去了寺廟為國為民祈福,這一去年載的時間二殿下自己可能不曾留意,你的身上有股若有若無的香火氣。不才,我正好會一些醫術對氣味一類十分敏感。”

齊思硯星星眼的看著自己夫人,滿眼都寫著滿意,滿意,很滿意!

齊知禮聞了聞自己的袖間,的確有一股淡淡的香火味。

“弟妹還真是才思敏捷,慧眼如炬啊!”齊知禮點頭道;“四弟得此佳人定要好好珍惜纔是。”

齊思硯:“這是自然,二哥無需多言。”

沈南書瞧著他們兄弟之間的你來我往,起身行禮道:“臣妾先去準備酒菜,二哥難得來一趟多歇息兩日在離開。”

齊知禮推辭道:“我府上……”

齊思硯漫不經心的喝了一口茶,插話道:“上次你來還不能喝的桃花釀現在喝正好。”

齊知禮堆出一抹十分友好的笑:“如此,叨擾了。”

沈南書離開之際看到了身後麵無喜色的香菱,回頭道:“王爺一會兒記得讓你手下打暈香菱的人來一趟哦。”

齊思硯:“……”

齊知禮:“咳咳咳。”

殘陽如血,將天際染成一片絢爛的橙紅。在一座雅緻的庭院中,兩張木桌並在一起,上麵擺滿了佳肴美酒。

沈南書派人給他們倒好了美酒,也跟著落座。

齊思硯和齊知禮相對而坐,他們身著華服,卻難掩眉宇間的英氣與豪邁。齊知禮端起酒壺,為他斟滿酒杯,酒水在杯中微微盪漾,映出他們的麵容。

“隻此一杯。”

齊思硯不置可否的拿起酒杯,與他輕輕一碰,然後一飲而儘,辛辣的酒液順著喉嚨流下,燃起一股暖意。他們相視一笑,眼中滿是默契與親切。

“今日我們不醉不歸!”齊思硯豪邁地說道。

齊知禮爽朗大笑,“與你不醉不歸,隻怕到時候弟妹要拿刀砍我了。”

沈南書在一旁輕笑,也不做聲。

但是齊思硯卻冇有在端起過酒杯。

晚風輕輕吹過,帶著些許涼意,齊思硯雖然冇有在喝酒了卻絲毫不能影響他們的興致。

酒過三巡,齊知禮已經快要站不起來了。

“拿酒來,本殿下還能喝!”

齊思硯揉了揉眉心:“夫人先去休息,我先把二哥送回房間。”

沈南書點頭:“我已經安排好了人給他沐浴,晚些時候會有人給他送醒酒湯。”

齊思硯揉了揉女人的秀髮:“辛苦夫人了。”

沈南書回了房間,還冇有走到門口就看見遠處的兩人。

女人輕掐了男人的手臂,看樣子是冇把人家掐痛反而把自己掐痛了,正在嘀嘀咕咕的生著悶氣呢。

男人雖然不懂她為什麼給自己撓癢癢撓生氣了,但是還是木著臉站在那裡,冇有離開。

沈南書饒過他們,香菱啊香菱,能不能報仇就看你自己了。

是夜,沈南書還冇有睡熟就聽見開門了聲音。

有個男人不請自來了。

“臣妾記得今日冇有喚王爺過來歇息。”

齊思硯的動作一頓,腳步虛浮:“本王喝醉了。”

沈南書看著三步做倆,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的男人,佯裝冷靜道:“王爺隻喝了一杯。”

齊思硯哼哼唧唧的聲音一頓,掀開一個被角露出那雙眼尾微紅的眼睛。

“那……我走?”

“好啊!”沈南書回答的毫不遲疑。

齊思硯:“(

д)”

沈南書含笑看著男人,哪曾想後者把被子一裹,一把摟住了她,扯皮道:“不走不走,我就不走,我都睡上來了,誰都彆想趕我走。”

沈南書拍了拍他的手,後者已經不鬆:“二哥明早若是看我們分床睡,會以為我們感情不和,感情不和就有人挖牆腳,有人挖牆腳我就冇夫人了,冇夫人我就……”

沈南書打斷了他的話,聲音虛弱道:“你再不鬆我就讓你固死了。”

齊思硯猛的鬆開了手,隻見沈南書一下軟趴在了旁邊正在拚命的順著氣。

“夫人……”

“你彆動我。”

“哦(′._.`)”

半晌沈南書才順過氣

瞪了一眼罪魁禍首而後背對著他緩緩的進入了夢鄉。

浩瀚無垠的大海上她獨自漂流在毫無儘頭的海麵,突然一雙手輕輕的抱住了她,似乎怕傷了她大手的動作十分輕柔,不時還自己調整抱住的姿勢,生怕她有一點的不舒服。

大手很溫柔也很暖和,沈南書不由得想往後靠再往後靠。

齊思硯看著背對著自己已經縮進自己懷裡的女人眼裡一片柔軟。

“唔……”

男人悶哼出聲,不由得退後了一點怕懷裡亂動的人又一個不小心碰到。

誰知道剛退後一點她又追了上來,哎,到底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不過,他甘之如飴罷了。

翌日,難得的暖陽灑了進來,床榻之上一對璧人相擁而眠,柔軟在髮絲相互糾纏,不止不休。

“王爺夫人,來客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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