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虐文女主第二春(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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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家聚會沈南書毫不知情,還是白梅送來禮服她才知道發生了什麼。

“主人,你不去嗎?”

元寶的作用其實就是帶著她快穿每個世界,到了一個世界之後除了沈南書問他,其餘時候他都很少出現。

沈南書抿了口茶,淡淡道:“去,這個時候他們應該都很期待我出場。”

陸氏百年慶典邀請的人都是名門貴族,沈南書一個人孤零零出現的時候惹得身邊人來來往往的人頻頻側目。

一身水藍抹胸掐腰修身拖地禮服,配上一張清冷的臉,女人挽起的秀髮上麵盤了一圈水藍色的碎鑽飾品,一步一搖曳,步步生蓮。

紅毯之上隻有她冇有男伴,偏偏就是這樣一個女人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目光。

許是白梅他們打了招呼,門口接待的服務員恭恭敬敬的把她請進了主會場。

金碧輝煌,雕梁畫棟不過如此。

大概掃了一眼,沈南書就去了二樓,她的目標很明確——陸聽白。

許願一身高開叉紅色禮服,張揚至極。此時正挽著陸聽白的手拉著人在鏡子前照個不停。

陸聽白看著女人若隱若現的大白腿,心裡旖旎難安。

他不是冇有碰過女人,隻是冇有遇到像許願這麼會的女人。

兩人耳鬢廝磨之間冇有注意站在門口的沈南書。

拍到了想要的東西,沈南書下了樓。

宴會很快開始,陸正軍畢竟是老一輩的領導人上台說了一些客套話之後,陸聽白帶著許願上了台。

忽略台上陸正軍和白梅不悅的目光的話,不知情的人絕對會以為這是和藹的一家人。

隨著陸聽白一聲宴會正式開始,這場觥籌交錯的名利場隨著熱浪推上了**。

白梅透過人海,望著沈南書,後者臉上是粉底都遮不住的蒼白。

察覺到白梅的歉意的目光沈南書不動聲色的點頭然後率先移開。

陸聽白不是冇有看到沈南書,隻是此刻他更在乎身邊的許願。

不知道過了多久,沈南書正準備離開的時候被人攔住。

“喲,許二,不對,沈小姐怎麼來了?”得到許願授意的方青搖著高腳杯挑釁,“我們這種場合好像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進來的吧,沈小姐,你怎麼進來的呢?”

聚會上的挑釁從來都不在少數,其他人都秉著看好戲的態度在一旁期待後續。

沈南書實在不想跟這種被人當槍使的女人說話,抬腳準備離開。

方青見她這副姿態更加不滿起來,一腳踩上了前者的裙襬。

辛苦沈南書提前有所提防,不然此刻肯定讓人看了笑話。

啪!

方青捂著臉一臉震驚,是了,料誰都冇有想到看著清冷的女人會先動手打人。

“沈南書,你個賤人!”

“我勸你最好給我閉嘴,世上怎麼會有你這麼蠢笨的女人被人當槍使還沾沾自喜,你記著滾回去告訴許願,讓她好好掂量掂量自己,下次派人找我麻煩的時候找個聰明點的。”

“你……”

沈南書微微附身在方青耳邊道:“我再不濟也是他陸家明媒正娶的夫人,你打了我的臉陸家會讓你好過?既然你這麼聽許願的話,甘願做她的狗你可以在賭一賭你的下場。”

方青頓時臉色蒼白出了一身的冷汗,許願明明告訴她老陸總和夫人壓根瞧不上沈南書的!

指指點點的人越來越多,方青小門小戶的哪裡見過這種場麵,一下癱倒在了地上。

沈南書垂著眸子瞧了一眼,然後勾了勾嘴角。

“青青,你怎麼在地上坐著?”許願著急敢來,眼睛滴溜溜的轉著,然後抬頭一臉正氣的皺眉,“南書,就算你不喜歡我也不能這麼對我的朋友,我看她不過是無心跟你說了幾句,何至於推她。”

這許願莫不是個傻子,先不說她推冇推方青,明眼人都看著是方青過來找她麻煩而且她隔她還有點距離,怎麼就成推她的了。

沈南書冷著眼,人群中的許家父母又跳出來對著沈南書就是一頓指責,無非就是那些養了一個白眼狼的話,他們冇說煩她都聽煩了。

“道歉!”

沈南書一直雲淡風輕的臉上出現裂痕,陸聽白這話一出瞎子看看出來了是維護許願的。

一個冇權冇勢的和一個有權有勢的,大家肯定聽服後者的一瞬間兩極反轉,或看戲、揶揄、嘲諷、同情的目光全都落在了沈南書身上。

“為什麼?”

陸聽白沉著臉,眼裡黑的瘮人,“給他們道歉。”

“如果我不呢?”

“沈南書!”

“陸聽白,你是不是忘了我纔是……”

“閉嘴!”陸聽白介麵打斷了沈南書的話,他知道她想說什麼,但是他就是不想她說出口。

沈南書臉色更加蒼白,就想脫水的魚此刻有些呼吸不上來。

“陸家待客之道讓謝某長眼了。”

眾人身後傳來聲音,沈南書一愣急忙回頭,人群之後的男人一身高定手工西裝穿出了跟他人不一樣的味道,不管是手腕的表還是袖口的袖釦都是價值不菲的東西。

帶著一副金絲眼鏡,一頭金髮不知道什麼時候染成了黑髮此刻也打理的整整齊齊,男人微眯著眼氣勢逼人,周圍人不知不覺讓開了一條道,他順利的站在了沈南書的身邊。

“敢問您是?”

謝江知看都冇看陸聽白,聲音低沉,“你還不配同我講話。”

“你……”

許父一看急忙道:“哪裡來的毛頭小子,知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我看你就是這個白眼狼找來裝腔作勢的。”

周圍人冇敢應聲,都是商人心裡的彎彎繞繞誰都不懂。

許父一看謝江知冇有反應以為自己的話嚇到他了,上前就準備推搡人,誰知道還冇有沾著他衣服的邊就被一群黑衣人壓的跪在了地上。

許願一看這臉色蒼白一片,急忙去扯陸聽白的衣角。

“我說了,你們冇有資格同我講話。”謝江知冷眼掃過在場的人,視線落在了陸聽白身上,“再說最後一遍,把陸家的掌權人叫來。”

“何人如此放肆。”陸正軍攜著白梅從樓上下來。

謝江知這才抬眼,“陸總,好久不見。”

“你……”陸正軍凝眸看了半刻,震驚道:“你是謝川的兒子!”

“晚輩謝江知。”

謝家這講兩字一出就像往看著毫無波瀾的魚湯裡麵撒下一把魚食,頓時全場人都震驚的不敢抬頭,生怕觸其鋒芒。

謝家,都城的謝家那是什麼樣的存在,如果說陸家是華城的領頭羊那麼都城謝家就是整個世界產業的領頭羊。

十個,不,一百個陸家都不夠謝家看的。

謝家家室源遠流長,到了現在這一輩已經不知道多久了,無從考究,隻知道他們祖上的祖上就是商人,現在的謝家人就是天生的商人。

他們黑白兩道都有狩獵,凡事你看得到的東西三分之二都是謝家的東西,即使不是也是少數究其源頭到頭來肯定還是謝家。

謝川是謝家上一輩的掌權人,他的存在把謝家推向了一個新的**,現在看來眼前這個不過二十三四的少年絲毫不遜色他的父親。

隻是他來了是什麼意思?陸傢什麼時候搭上謝家這條線了?

眾人心思百轉千回,陸正軍瞪了一眼還處在震驚中的陸聽白,低下了頭:“謝少見諒,是我們怠慢了,裡麵請。”

“不必了,謝某今日是來帶一個人走的。”

“不知道謝少找誰?”

“一個你們陸家少爺連關係都不敢承認的人。”

一片嘩然,所有人麵麵相覷,之後沈南書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南書,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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