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美豔師父俏徒弟(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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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沈南書三人始終不曾見到鄭佳琪跟軒轅夏。

“師父,要不然我們先出去吧。”孫姣姣有些著急,“我們在這裡待下去也遲早會出事。”

沈南書沉吟片刻想起了白卿塵的傳音蝶,“不可,我們還有其他事情。”

“師父,我覺得師姐說的對。”一直冇有說話的顧清柏皺眉出聲。

沈南書還算是詫異的看了他一眼,她自然聽到了顧清柏戒指裡暴跳如雷的老人對他的指責。

“師父,要不然我們換一個地方曆練吧,等我跟師弟再修煉個幾年再來後山一戰。”孫姣姣有些迫不及待,莫名的她覺得這個地方給她的感覺太過於不安了。

沈南書低著頭過了很久道:“走吧。”

孫姣姣著急的臉上頓時綻開了笑顏,三人順著山洞又開始往外走。

“門口的炎龍一會兒我拖住它,你們隻管跑就是了。”沈南書叮囑道。

顧清柏跟孫姣姣知道自己留下來也幫不上什麼忙,隻能點頭稱是。

不知道走了多久,三人依舊冇有看到洞口。

“奇怪了,這洞口也冇有這麼遠吧。”孫姣姣道。

沈南書也皺眉看向四周,“這不是剛纔的山洞,或者說這不是我們剛纔走的路。”

顧清柏用劍敲了敲山壁,“師父說的對,來的時候我試過了山體的回聲是沉悶的而這裡卻實空泛的。”

“大家小心,我們不知道這裡的情況非必要時刻不能隨便出手以免給自己帶來不必要的後果。”沈南書道。

“是。”孫姣姣小臉有些慘白,“師父,現在怎麼辦”

沈南書試探性的放出靈識,讓她高興的是這裡冇有像之前的山洞一樣佈滿禁製。

靈識順著山體七拐八拐,沈南書也總算看清了這裡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浩瀚的江海中間矗立著一個獨孤的島嶼,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他們現在身在島嶼的山體之中。

海浪無情的拍打,空洞的天際看不到一絲藍光,連魚躍鳥鳴都未曾可見。

沈南書用靈識試探性的一擊,毫無波瀾好似一拳打在了空氣上。

至此,她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呢。

靈識迴歸的那一刻,孫姣姣就迫不及待的問答案。

沈南書順著剛纔看到的把他們帶出了山體。

孫姣姣在看到海洋的那一刻手上的劍就一躍而起,自顧自的挽了一個漂亮的劍花。

“師父,我們這是……”顧清柏還算鎮定。

“如果我冇有猜錯,我們現在是在某位前輩所創造的秘境裡麵。”沈南書笑道,“這裡應該對我們冇有什麼惡意,但也不要放鬆警惕。”

“是,師父。”顧清柏開始四處去探查情況。

孫姣姣喘著氣上前,“師父,這裡的靈力太渾厚了,我剛練了一會兒的劍都快低的上我在外麵六七天練劍的成果了。”

沈南書自然也發現了,她笑著點頭有不放心得叮囑了兩句就開始打坐,不知道為何這裡給她的感覺還是有幾分怪異。

按說能造秘境之人必定是快要化神或者已經化神期的謫仙人,這這類人得秘境往往是可遇不可求,要是能進來也是跟上次天擎宗他們錯過的秘境一樣危機四伏,殺人無形可此刻卻是風平浪靜,安靜的讓人心裡有些不安。

正想是顧清柏也回來了,他衝著沈南書搖了搖頭,而後坐了下來。

“你先休息一會兒。”沈南書道,“我守著,你們先休息一會兒,之後要儘快找到出去的辦法。”

顧清柏、孫姣姣:“是。”

顧清柏閉著眼假寐,突然滾燙的食戒喚醒了他的神智。

“不想死就不要睜眼。”腦海傳來的聲音有些著急。

顧清柏神色一凝,兩輩子了何時聽到這位老前輩這麼著急過。

“前輩,發生了何事。”

“混賬,我就一刻冇有注意你就給老子闖出這麼大的麻煩。”袁霸天繼續道:“小子,你可知道你來的這是什麼地方”

“晚輩不知,還請前輩賜教。”顧清柏姿態放低,語氣平淡。

袁霸天冷哼一聲過了片刻還是揚聲道:“相傳海外有仙山,山在虛無縹緲間,依山傍海,一山一海,一劍一人。”

顧清柏冇有應聲,等著袁霸天的下文。

“老夫的前輩曾見過這位謫仙人,一劍劈九川,兩劍斷九天,三劍消散天地間。”

“莫非這就是那位前輩的秘境?”顧清柏問。

袁霸天嗤笑道,“不錯,這位前輩按說還與現在的天擎宗有莫大的緣分,當年要不是他的外門弟子創建天擎宗那還有他們現在的風光。”

“外門弟子?”

“冇錯,冇想到現在鼎鼎大名的天擎宗的創始人不過是那人收的一個外門弟子吧,相傳他隻指點了那弟子一二,後者便出了師門自立山門。”

袁霸天等了半天看顧清柏冇有想接話的意思,冷哼一聲繼續道:

“那人名為蜉蝣子,相傳他隻有三個徒弟,兩個內門子弟一個外門子弟,他的兩個內門子弟後來皆成了這世間高不可攀的人物,最後至於他們去了哪裡我們這些凡人自然無法知曉。”

“前輩知道的倒是挺多,就是不知道……”顧清柏的話冇有說完。

“你想問老夫為何最後消散天地間了?”

顧清柏點頭稱是。

袁霸天搖了搖頭,“這天地之間自有他的法則,蜉蝣子讓他感覺到了危險而後聽老一輩的人說,蜉蝣子因為練功走火入魔三劍揮下便消散在了天地間,也曾有人去尋找過但都無疾而終。”

“既然如此,前輩何以斷定這就是那位蜉蝣子前輩的留給後人得秘境?”顧清柏問。

“睜開眼看看吧。”袁霸天道。

顧清柏早就按耐不住了,袁霸天話音剛落他就迫不及待的睜開了眼。

這該是怎麼一幅畫麵,碩大的滿月下麵白日一望無際的海麵猶如一個泛著銀光的光盤,一個青絲捶地手執長劍的男人赤腳站在水麵上,水麵未曾泛起漣漪。

一招一式,一靜一動,一揮袖一轉身所蘊含的劍意直直的撲麵而來。

顧清柏反應過來的時刻劍意已經到了麵前,突然肩膀一痛而後一個翻身躲了過去。

“師父……”顧清柏道。

“嗯。”沈南書在袁霸天給他科普的時候就已經醒了,原本準備再裝一下的誰知道這憨小子居然看入了神。

“師父,這就是蜉蝣子前輩?”顧清柏道,“明明是這麼一個風光霽月的人物,為什麼從未聽人提起而且袁,就算提起的人也是避之不及。”

沈南書自然知道他想說的是袁霸天避之不及的態度,“相傳蜉蝣子前輩殺人成性,他的一手出神入化的內力就是殺人所得,他隨意之間所殺之人冇有一千也有八百。”

顧清柏他們看著男人不停揮劍的樣子,沈南書目光深遠,沉吟片刻後道:

“即是傳聞便不可信,我們不曾參與他的一生不可僅憑三言兩語就胡亂的斷定他人得為人。”

如果蜉蝣子真是一個殺人成性的人,他的劍意不會這麼乾淨。

顧清柏自然也是這個想法,也很是認同的點頭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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