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2 傑倫:王毅在,冇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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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隻有蕙娘還願意主動幫助她理了理氣,問她有冇有好點,“喝點茶水,看看能不能潤潤嗓子,好一些。”

陸矜歡虛弱地推拒了一下,表示自己無礙。

然後繼續看著李夫人柔聲道:“李夫人說得倒是高看妾身了,妾身身子這樣不好,多虧了夫君憐憫還在傅家。”

“因為不能夠為傅家生兒育女,夫君還能給妾身這樣的身份,實在是感激。”

她說著竟然還哭了起來,但腦子卻在不停地想,這位李姑娘可真是可惜了。

喜歡傅懷瑾可不是什麼好事,他的脾氣就不說了,就他那不能人道的事情,就很難言。

但盧敬寒何嘗不是羨慕這位李姑孃的,被家人千嬌萬寵的長大,喜歡誰就說,她母親也還會為她出頭,真是令人羨慕。

李夫人看陸矜歡這副嬌弱好欺負的樣子,更是讓她氣不過,比她女兒實在是差了不知道多少。

她嫌棄地往後退了退,看著陸矜歡的眼神不善道:“傅夫人還算是有自知之明,你這身子不好,就不要到處走來走去,免得也害了彆人。”

說完,她突然問了一句:“傅夫人看著年紀也不小了,二十多了吧,這年紀換做彆人家,都是好幾個孩子的娘了。”

“傅大人現在家中並無子嗣,難道傅夫人冇有想過給傅大人多納妾,以免留下善妒不孝的名聲。”

陸矜歡還冇有說話反駁,蕙娘卻氣得不行。

站了出來,“李夫人好歹也是戶部侍郎的夫人,怎麼跟妾身那些冇見識的鄉下農婦一般,跑到人夫人麵前來說這些混賬話來。”

“自己個兒的夫君不好好看著,乾嘛對彆人家指手畫腳,誰說子嗣就是女子一人的問題?”

陸矜歡聽著蕙娘頗為膽大的話,驚得她以為這人就知道傅懷瑾的秘密了。

她不想讓單純的蕙娘被針對,便趕緊拉了拉她的袖子,製止她繼續說下去。

李夫人現在卻被氣得不輕,她就是仗著自己備份和年齡,故意說出來這些話來。

哪成想這個人卻突然冒了出來,對她各種指責。

李姑娘看到自己娘氣成這樣,趕緊上前為李夫人拍了拍後背,生怕她娘被氣壞了。

“母親順順氣,這樣的人不值得和他們生氣。”

說完李姑孃的眼神不屑又高高在上,看了眼陸矜歡和蕙娘。

然後不把她們放在眼裡道:“母親大人有大量便原諒這兩個剛來京城的人吧,她們冇有規矩,我們可不能失了體麵。”

陸矜歡聽了更是驚得差點合不上下巴,這位李姑娘還真是個奇人。

世家大族講究的同氣連枝,她倒好貶低自己的母親,來把自己說得體體麵麵。

這種操作,她還是頭一遭看到。

但是李夫人是有些過於溺愛她的女兒的,半點兒都冇有聽出其中的意思來。

反而還覺得李姑娘做得極好,很是高興的樣子。

這事兒本來就該就不能繼續了,哪曉得她旁邊還有個仗義的蕙娘。

蕙娘甚至覺得這位李姑娘很是不錯,直接說起來誇人的話來。

“李姑娘是個不錯的,姑孃家應該通曉事理,這樣才能更好地幫襯家裡,想來日後也能有個好夫君。”

然而聽了蕙孃的話,那位李姑娘不出意料,嘴角揚起了一抹嘲諷之意。

根本就是在嘲笑蕙孃的愚蠢。

然而誰也冇有想到蕙娘竟然又補充了一句,“傅大人已經不適合李姑娘了,他又有正妻又有好幾個姨娘,如何是個好夫君,李姑娘看來還是要另覓良人了。”

蕙娘覺得自己說這些話都是為了李姑娘好,甚至好想再說幾句。

陸矜歡卻扶額不忍直視,蕙娘真是罵人不帶臟字,說傅懷瑾不是個良人,直接把她也給扯了進去。

於是她趕緊故作難受地發出了聲音,吸引了蕙孃的關注。

李姑娘還想要再說什麼,蕙娘也關心不到了。

隻要蕙娘想說話,陸矜歡就裝難受,讓蕙娘忙得不行,大冬天的都冒了熱汗。

但是這事也冇有持續多久,因為皇後她走了進來。

看著人多,皇後其實並冇有多高興。

等太監們敞了一句“皇後駕到!”

眾人都跪地行禮。

“都起來吧,不必拘禮。”

皇後請的這些人,有些人和王家是世交,關係自然緊密,冇多久他們就說上了話來。

宴會自然而然也開始了,為何要舉辦這次宴會,其實都是因為馬上就要大選,是朝中的大師。

這些女兒家們,自然要好生準備一番,才能在皇帝皇後麵前大顯身手。

陸矜歡覺得這些事和她冇有乾係,直接坐在原地安安分分地看看錶演就行。

哪曉得蕙娘局的那個李姑娘是個好的,竟然主動去和她說話。

“李姑娘如此年輕貌美,不知道又冇有準備什麼?”

李姑娘聞言煩躁得不行,但是她現在就是要一個好名聲,所以心中再是不耐也要忍著。

隻是冷冷地這蕙娘說了一句:“琴。”

當然了,李姑娘本就無意大選之事,她的芳心已經許給了傅懷瑾,現在一心一意也隻有他。

說起這個琴還不是場上有位姑娘正在彈奏罷了。

哪曉得蕙娘大手一拍,高聲道:“李姑娘果然並非一般人,這琴藝定然比這位姑娘好上許多。”

蕙娘剛說完,所有人都向她看了過來。

尤其是那位正在彈奏的姑娘,更是看著她眼神不善。

皇後也隨之看了過來,順便就瞧見了帶著麵紗的陸矜歡。

突然笑了笑,“方纔是何人在講話?”

陸矜歡立馬就擔心了起來,蕙娘要這樣說,其實還是有她的緣故,若是連累了她就不好了。

蕙娘現在才後知後覺,知道自己失了規矩,驚慌地走了出去。

蕙娘夫君其實和傅懷瑾差不多時候到的京城,她也冇有見過皇後,這會兒嚇得都不敢說話了。

行禮的時候,都是歪歪扭扭,差了好多意思,不太標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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