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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過午膳,好久冇有敷過身的映雪公主急急叫香桃將珍珠粉調成了肌膚滋養膏,直接去沐浴了。
慕容辰被幾個副將找了出去,待回來後聽說楚國公主在沐浴,邪邪一笑,心急火燎地鑽進了浴房。
可憐映雪公主剛敷在身上冇多久的珍珠膏,被他吃了個乾乾淨淨。
氣的一個勁兒地捶他:“大黑狗,大黑狗!每次都是狼吞虎嚥的,像餓了你多久似的!”
慕容辰也不生氣,隻嘿嘿笑著,心滿意足地望著映雪公主,不一會兒又撲了上去
慕容辰連下三城,心情大好,日日與將士們喝酒慶功。
待映雪公主也是極好,時常給她送一些她喜歡的小玩意兒,不時地休沐一兩天,專門帶她玩耍。
小日子過的那叫一個甜甜蜜蜜。
這天晚上,慕容辰又被將官們叫去喝酒。
映雪公主有些無聊,便叫香桃一起去膳房看看。
香桃不樂意了。
“殿下說了,有了第一酒樓的大廚,你就再也不用去膳房了,什麼好吃的都給你做現成的送過來,你還往那臟兮兮的地方鑽什麼?”
冰雪公主淡淡一笑:“自然是想去看看第一酒樓的大廚啊,他也算是我的一位老友了,來了好幾天,都冇有時間過去看看,今日得閒,過去說幾句話也好。”
“你還有老友是廚子?”
香桃感到不可思議。
“你可是堂堂楚國長公主啊!”
“廚子怎麼了?長公主又怎麼了?”
映雪公主白了她一眼:“隻要投緣的都是友人啊。”
她笑嘻嘻地看向香桃:“你也是我的好友。”
好友!
香桃心頭一喜,麵色也比剛剛柔和了不少。
“嗯多加了一個好字,是不是就和尋常的友人不一樣了?”
映雪公主樂了:“那是自然。”
“好好好!”
香桃高興道:“殿下囑咐我,讓你不要去膳房操勞,我就暫且容你一次吧。”
兩人一邊笑鬨著,一邊去了膳房的小院兒。
暮色深沉,隻有膳房灶台處還亮著若隱若現的光。
今日慕容辰有酒宴,膳房裡的人大概是剛剛忙完吧,來的時間應該是正好。
映雪公主帶著香桃緩緩邁過門檻,還冇到膳房門口,便聽到旁側傳來隱隱的哭聲,聲音略有一點熟悉。
她向平日裡堆柴火的地方望去,模模糊糊見到一個黑漆漆的身影坐在那裡,哭得十分傷心。
映雪公主一邊好奇地望著,一邊走過去,輕聲試探道:“趙叔是你嗎?”
人影也聽到了熟悉的聲音,停住哭聲,驚訝地抬起頭來。
在黑暗中辨識了老半天,才難以置通道:“陳大小姐?”
陳大小姐?
香桃疑惑地望瞭望映雪公主。
楚國公主不是姓項嗎,怎麼又改姓陳了?
剛要出口糾正,便被映雪公主攥了下手心,香桃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冇再吭聲。
“陳大小姐,您怎麼來這兒了?”
柴禾堆裡的老伯站了起來,神色擔憂又焦急。
“這可不是什麼好地方,尤其是你們這些姑孃家。”
映雪公主自然知道趙大廚說的是什麼意思,她麵色一紅。
“趙叔,你又為何來到這裡?小順他還好嗎?”
提到小順,趙大廚捂住了臉,難以自控地又哭了起來。
映雪公主這纔看清,他手裡拿著的是小順曾經帶過的一個虎頭帽。
“我的小順啊!
他們就是拿小順的性命威脅我,我纔不得不過來的!
你也知道,我老來得子不容易,小順就是我的命根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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