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害怕小白菜被豬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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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跟傅景年說好,是在北城待半年就回京的,結果蘇鑫兒等著紅薯挖出來,直到九月底才決定啟程回京。

出發之前,她命人采買了幾十斤牛肉乾,全部切丁,用調味的香料炒製出來,油汪汪的封在罐子裡,路上吃個麪條,熬個稀飯,那就是不可多得的下飯菜。

她把秘方抄寫下來給了周景,讓她把這個牛肉醬作坊給建起來,以後香噴噴的蘇家牛肉醬要遠銷全國。

終於還是到了分彆的日子。

霍辰安前一晚便來了林府居住,這次林業也要隨無雙一起回京,好在,鎮北王府還有三十多個侍衛跟在霍辰安身邊隨他調遣。

霍辰安把林業單獨叫到房中:“林業,這次回去,你一定要盯好許添意,萬不可讓他跟鑫兒走得太近。”

林業不明所以:“公子,這許公子也不是什麼壞人,為什麼要盯著啊?”

霍辰安心虛道:“畢竟不是知根知底的,還是盯著為好,而且鑫兒才七歲,難免看人不準。再過幾年她就是大姑娘了,她是郡主,身家又豐厚,我們作為看著她長大的叔伯、兄長就有責任幫她盯著身邊人,免得讓人鑽了空子。”

林業半信半疑,不過也聽懂了霍辰安的意思,這是害怕自家的小白菜被豬拱了呀!

林業答應下來。二人又說了許久的話,霍辰安才放林業回房。

“大公子找你何事?怎麼說了這麼久?”無雙一邊收拾著行李一邊問。

想到公子叮囑的千萬不能讓無雙和鑫兒知道,林業便扯開了話題:“冇什麼,就是交代我要好好照顧王爺和霍夫人,好好照顧鑫兒,路上注意安全之類。”

“照顧王爺?”無雙總覺得大公子不是會說出這種話的人。

好在醫館也上了軌道,許神醫帶著許添意跟著蘇鑫兒一起去京城,也冇什麼掛念。

霍辰安把人送出城十多裡纔看著蘇家車隊一行人緩緩離去。

他雖有不捨,但隻能忍耐,等到功成名就再風光回京。

此次蘇鑫兒回京,帶了五車羽絨服以及幾車北地的土特產,遇到大的城池,便安排車隊去賣賣貨,順便又進點貨,一路走一路賣,見縫插針的做生意,不僅路上的花銷都賺了出來,還賺了一筆。

走到京城,已經是兩個月後,已經十一月中下旬,京城的天氣也慢慢冷了下來。蘇鑫兒他們進京的時候,就看到好多人坐著蘇家車隊的馬車去紅樹莊買羽絨服。

再次呼吸到京城的空氣,蘇鑫兒滿心都是歡樂。

“快,等進了城,我要先去買點好吃的,趙記的糖炒栗子、雲來樓的小酥餅,一年多冇吃了,甚是想念!”

無雙笑笑,吩咐車伕趕著馬車進城先去買吃食。

這是許添意第一次來京城,處處是繁華,處處迷人眼。

大街小巷全是來來往往的人,商戶不計其數,人們大包小包拎著買來的東西,一些人在討價還價,更多的是京城貴人們,一個個光鮮亮麗,行走在街頭,都是一道美麗的風景。

見過了繁華,許添意便更加無奈,人生終究苦短啊!

蘇鑫兒這次帶了人,便先去蘇府。

馬車在門前停下,蘇正業便立即上前來:“鑫兒,你終於肯回來了!”

“三叔!我可想你啦!”蘇鑫兒被無雙抱下馬車,便一頭紮進了蘇正業懷裡。

蘇正業輕輕拍了她一下:“叫你偷偷去北地,連個信都不留,你知道三叔多擔心嗎?”

蘇鑫兒立即狗腿道:“三叔,我知道錯了,下次再也不敢了。三叔,我這次可厲害了,還帶回了許神醫,請許神醫來給霍姨治病,還給你帶了最好吃的牛肉醬,咱們快點進去吧。”

蘇正業招呼許神醫祖孫進府,當晚便邀請王爺過來,擺了一桌接風宴,迎接蘇鑫兒歸來。

許神醫隻在蘇府住了一天,第二日便去了霍府。

剛好也約了許太醫前來應診,兩位醫術精湛的大夫一見麵,便有相見恨晚之感。

許神醫把了好一會兒脈,才道:“霍夫人應該是毒素侵入了腦部,才引起昏睡,我開一副方子,先給夫人服下,然後再在腦部施針,將毒素排出來。”

許太醫看完方子立即道:“神醫這方子開得妙啊,可是霍夫人要完全吸收這個藥,恐怕不行。”

許神醫點點頭:“你說得對,所以還請王爺以內力化功,將喝下的藥物推送到夫人的五臟六腑去。”

傅景年一聽便答應道:“好,還請神醫指導。”

於是,無雙把霍夫人扶起來,讓霍夫人喝下藥後,便由傅景年運功,將自己的內力推送到霍清語體內,大約過了半個時辰,霍清語臉上便滲出汗水,就連身上都慢慢濕透。

傅景年收起內力,將人輕輕扶著躺下,無雙立即端來溫水替夫人擦拭,並換好衣服。

等一切妥當之後,許神醫才進來,給霍清語施針。

霍清語的頭上,陸陸續續被紮上了許多銀針,足底、手臂也被紮了針。

許太醫站在一旁,連連稱奇,對許神醫甚是佩服。

銀針足足紮了兩個時辰,中途又變換了一些穴位,銀針才被取下。而此時,霍清語又出了一身虛汗,無雙連忙帶著桂枝幾人進來給霍夫人擦身,換新衣服。

休息了兩個時辰,許神醫吃了一點飯,便又開始施針,這次的針比之前少了一些,穴位又大不一樣,足足紮了一個時辰纔算結束。

霍清語自然是又出了一身虛汗,不過比之前少了很多。無雙幾人再一次給她擦身、換洗。

而此時,天都已經黑了。

累了一天的許神醫當晚便在霍府住下,老人家也有六十多歲,體力不支,早早便歇下。許太醫也很好奇治療的結果,當晚也在霍府住下。

淩晨,天剛微微亮,霍清語的房間傳出一聲拍打聲,聲音雖小,但是睡在不遠處榻上的傅景年卻聽到了。

他朦朦朧朧睜開眼,又仔細聽了一下,才確認確實是拍打聲。

他連忙起床來到霍清語身邊,隻見霍清語原本平靜的臉上,微微皺著眉頭,眼皮也在顫抖。

傅景年來不及多想,立即出去叫人請許神醫來。

再折轉身回到床邊,便看到霍清語已經睜開了眼睛,懵懵懂懂的看著自己,問道:“你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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