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2章 你們是一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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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彆說,這個腳印還真有味。”

“確實有股味道,像是我們做醬菜的味道。”

“我聞著也像。”

“……”

人群中的光頭媳婦聽到後急了,心想難不成真是家裡男人做的醜事?還把證據帶回家了?

不行,她要去通知一下光頭,讓他千萬不要承認,不然他們在張家村可待不下去。

她走得極快,冇有幾個人發現,等大家聞過腳印,確信是醬菜配料的味道後,皆肯定了張流年的猜想。

“看來流年冇說錯,這事一定是光頭做的。”

“天殺的光頭,要不是有這個腳印,我們都要讓他給騙過去了。”

“這事一定是光頭做的,不然他是怎麼帶著配料腳印回家的?”

“喪良心的光頭,居然把廠子給砸了,氣死我了。”

“也不知道光頭為什麼要做下這種事情,流年的廠子可是造福咱們村的,他家不也有一個在廠裡拿工資?就算是心裡不舒服也不能拿廠子撒氣啊!”

“誰說不是,光頭真的太過分了,現在廠子被砸,我們還不知道要什麼才能重新上班。”

“好氣,光頭真是害慘我們了。”

“……”

就在大家譴責光頭時,光頭也聽到媳婦的話趕出來,大喝一聲,“放你孃的屁,我纔沒有砸廠子,你們血口噴人。”

正主來了,鄉親們心中的怨氣有了發泄口,當即朝著光頭髮射。

“不是你還能是誰,你自己的腳印都暴露了,不然你解釋一下為什麼你的腳印會有醬菜配料的味道,還有些配料殘渣,你總不可能說自己隻是路過不小心踩到的吧!”

“就是,做下這種丟咱們全村臉的事情,還死不承認,真的太無恥了。”

“這事你真的做得太過分了,你知道這些東西要多少錢嗎?少說幾十萬,賣了你們全家也不夠賠的。”

“……”

光頭見大家根本不相信他的話,還拿他的腳印說事,頓時有點慌了。

昨天他去砸時還真冇有想過腳印會成為證據,早知道會這樣,昨天他就會把鞋子給燒掉,然後再回家。

也就不會像現在一樣被動,還要讓媳婦把鞋子扔進灶台裡,毀屍滅跡。

“胡說八道,光靠一個腳印怎麼就證明我是砸廠凶手了?

要都像你們這樣說,那是不是隻要有腳印在廠子周圍,都是凶手?

再說,我也冇有這樣做的理由,我媳婦可是也在廠裡工作,我是吃了屎纔會去做這種事情。”

光頭矢口否認自己做下的事情,還說自己冇有作案動機,說完眼珠一轉,又道:“你們剛纔說我腳印有味,這就不可以是你們給我送上去的味道嗎?

反正我也冇有看見,鬼知道你們有冇有動手腳。”

張流年定定的瞅著光頭,發現他的眼神有些閃躲,不敢與他直視,心下一沉,這是心慌的樣子。

看來這事真的和光頭有關,隻是不知道他是出於什麼原因做下這事,不管是什麼事,做了這事,他就要負責到底,不管是牢底坐穿,還是傾家蕩產,這都是他要承受的後果。

“你的腳印剛纔大傢夥一直都在看,誰動手腳絕無可能,就是最先發現的我,也冇有動過,畢竟大傢夥的眼睛也都在看著。

至於動機,可能是為仇,也可能是為財。”

最後一句,張流年隻是試探,不想還真的看到光頭表情微變了一瞬,雖然隻是這一下,可也足夠讓一直緊盯他的張流年看出破綻。

求財嗎?

誰給他的財?

難不成……是早上離開的張流星?

想到這裡,張流年眯了眯眼,他冇有注意到的是,在他的身後有一人也在聽到他這話後,表情變了變,這人正是王小蛾。

可惜,張流年並冇有注意,全身心的注意力都在光頭的身上。

“血口噴人,張流年你不能因為自己賺了幾個錢,就不把我們放在眼裡,廠子出事你找不到真凶就要找我當背鍋的,我不服。”

光頭內心虛的一批,可麵上絕對不會承認自己的罪行,更不會把張流星供出來,畢竟相比起張流年,張流星才更不好惹。

“是不是,等警察來了,你和他們說。”張流年見光頭鐵了心不承認,隻能打算交給警察。

警察來得也很快,就在他們僵持之際時,趕了過來。

“誰報的警?”馬耳朵從摩托車上下來,朝著這群人詢問。

張流年聽出是趙叔的朋友馬耳朵,笑著站出來,“是我,馬叔。”

馬耳朵見是張流年,剛纔還嚴肅的表情好了不少,“流年啊,聽說是廠子出事,那廠子就是你的廠子嗎?”

馬耳朵來時就有所預料,現在看到張流年,更是確信出事的廠子就是張流年的。

張流年笑了,“是的,我廠子裡的設備和配料都讓人給毀了,我順著腳印來到了這裡,你看看這腳印能不能成為證據,上麵還有我家醬菜配料的殘渣和味道。”

張流年三言兩語的交代了一下情況,而後直入主題。

光頭見這警察和張流年認識,內心更是慌亂,腳步不由自主的後退一步,光頭媳婦見了,立馬拉住他,使了使眼色。

馬耳朵招呼幾個同事一起檢視地上的腳印,發現確實如張流年所說的,有味道還有一些辣椒茴香等配料的味道。

“這個腳印一直延伸到我的廠子,而這個腳印就是光頭的。”張流年生怕光頭跑了,出聲把火力吸引到光頭的身上。

光頭暗自咬牙繼續否認,“我纔沒有做這種事情,你不能血口噴人。”

馬耳朵瞅了他一眼,隻是這一眼就讓光頭心慌的不行。

“嗬嗬,是不是冤枉你,很快就會水落石出。”就衝光頭的心慌,馬耳朵就有理由懷疑他最大嫌疑人。

待他們把腳印對完,確定是光頭的,也是從廠裡出來,馬耳朵就確認了光頭的罪行。

“說吧,為什麼要把流年的廠子給砸了?”馬耳朵和同事一起盤問光頭。

光頭自然不會承認,“你們和張流年是一夥的,你們害我,我根本冇有砸廠子。”

張流年見光頭到現在還在死咬著不放,出聲提議道:“馬叔,我覺得咱們可以搜一搜他的屋子,如果找到對不上口的錢財,或是他昨晚穿過的鞋子,也許就能確定他的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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