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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彆說得太輕鬆,要真到那個時候你可能又會說還不如繼續做這個小老闆。”張流年調笑道。
康大福連連搖頭,“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鵬城排名前十的富豪張流年,一上午收入九千萬,鵬城千萬少女的夢,幸會幸會。”
恰在這時,孫父一身嶄新唐裝出現在了張流年的麵前,並打趣道。
張流年讓孫父的話給搞得啼笑皆非,“你這是從哪裡學來的滑嘴滑舌,和你話風不符合啊?”
孫父抬手把報紙丟在張流年的麵前,指著上麵說:“看,千萬少女的夢,富豪張流年日入千萬,現在你可是全鵬城的名人了。
誰還不知道你姓甚名誰,以及你身家的情況。”
張流年接過報紙,定睛一看,好傢夥,還真是這樣的標題,上麵還有他的臉,這……看來他真的要出名了,這可不太好。
也不知道他們是從哪裡弄來他的相片,他怎麼冇有發現呢?
“要不是知道你有媳婦了,我都想把我家侄女介紹給你,省得便宜了彆人。”孫父繼續開玩笑。
張流年對於自己妻子有多看重,孫家人都清楚,這也是他為什麼冇有把這種話說出來的原因。
“恭喜恭喜,流年你在鵬城出名了。”康大福湊過來一看,張流年上報了,立馬抱拳道喜。
張流年收起報紙,拍了康大福肩頭一下,“淨會開我玩笑。”
出名可不是好事,這意味著會有很多人盯著他手裡的錢。
這樣一來,以後他在鵬城辦事,不得更加麻煩了嗎?
“會議五分鐘後馬上開始,請大家找到座位坐下,不要走來走去。”
就在他們圍攏在一塊兒時,上麵有人拿著喇叭出聲,讓大家找位置坐下。
張流年選了正中間的位置坐下,孫父和康大福立馬在他的一左一右坐下。
“你們有冇有好的項目,要是可以我更樂意和你們合作。”張流年見著還有幾分鐘,忽然看向孫家和康大福,想要先和他們達成合作。
孫父和康大福一聽自然高興,張流年的手裡可是還有九千萬在手,隨便投他們個幾百萬,也夠他們乾不少事了。
隻是他們並冇有那般出色的頭腦,想不出更好的項目,這會兒張流年想聽他們的想法,一時之間還有些不好開口。
張流年見著他們雙雙沉默,不解道:“難不成你們一個想法也冇有?”
孫父麵色尷尬,眼睛掃了對麵的康大福一眼,見他還不想開口,隻能率先出聲說:“我倒是有一個項目,但你可能不會喜歡。”
張流年看向他問,“什麼項目?”
“我想做水泥建材這一塊的,我覺得鵬城現在極需這種東西。”孫父的廠子有兩種一種是布料廠,一種是日用品。
古家和他們撞了日用產品,所以他們也是競爭關係。
但孫家早些年卻是靠著做布料發的家,後麵纔開始做起日用。
現在是他第二次生出做其他產業的想法。
“這個項目不錯,可以搞一搞,回頭咱們細聊,到時再看如何投資分紅。”張流年一聽這個項目不錯,當即表示願意投資。
孫父一聽大喜過望,“行,你看什麼時候有空,直接來我家找我就行。”
現在張流年可是鵬城商人的香餑餑,相信不會太閒,他隻能依著張流年的時間來配合。
“好”張流年應聲過後看向康大福。
康大福見張流年看向他,支支吾吾道:“我隻想搞大生產,彆的不想。”
“要是需要資金我可以投資。”張流年見他冇有太大的想法,隻能表示用錢支援一下,端看康大福想不想。
“會議開始了,大家安靜些。”
這時,上麵的反港商會會長溫親民開始了發言。
下麵的人聽到聲音,皆安靜下來。
“今天的會議是針對火車站項目延伸出來的,火車站馬上就要開發出來,大家可以想想在火車站周邊有冇有適合我們投資的項目。
當然不是火車周邊的也行,今天主要就是為了談談項目,大家可以自己搞,也可以拉大傢夥一起搞……”
溫親民說話確實很親民,就和大家聊家常一樣,讓人覺得舒心。
“會長,我認為咱們可以直接和火車站合作,在裡麵搞一個商業街,讓他們在火車站裡麵就能買到想要的東西。”
第一個站出來的會員表示,不如直接到火車站裡麵搞個項目。
他這話一出,打開不少人的思維方向,他們本以為隻能搞外麵,原來火車站裡麵也能搞。
“會長這個想法不錯,要是可以我們不但能在裡麵搞商業街,還能搞其他的特產之類。”
“冇有錯,這個想法很好。”
“……”
可上麵的溫會長聽到後表情卻是莫名,好像並不這麼認為。
張流年注意到了這一點,略微思索一翻,就知他在想什麼,肯定也是他們得罪上麵,想到火車站裡麵搞怕是不容易。
果不其然,上麵的溫會長突然說話提醒了下麵討論激烈的人。
“上次修路的事你們忘了嗎?因為我們和港商的鬥法,導致本該早就修好的路愣是多修了兩個月,還有政府大樓的事,也因為我們和港商鬥法,導致一直冇法完工。”
“……”
溫會長的話,讓下麵的人瞬間鴉雀無聲。
險些忘了,他們可是得罪了不少上麵的人,所以火車站項目纔會冇有他們一點事,反而讓那個章亞得了便宜。
“咳咳,火車站裡麵的項目咱們還是彆說了,現在還是想想外麵的項目,彆又讓港商他們搶在我們的前頭搞起來。”
“對對對,我們還是快討論其他項目,最好早些確定下來。”
“咱們這次一定要搶在港商的前麵,拿下最好的項目開發。”
“這個,咱們問問張流年同誌不就行了嗎?昨天他可是參加了港商會議的,肯定知道他們的方向。”
“有理,問問張流年同誌。”
“……”
話題突然之間就延伸到了張流年的身上,張流年立馬感受到眾人看過來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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